而被叶沁这么一提醒,一想到“喝出好歹”这茬,几人突然生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测:叶沁肯定是怀疑冯蔓蔓,所以没有吃面。那她会不会故意报复,或者起了和蔓蔓一样的心思,在红酒里加了什么,所以才坚决一口不喝?
几人突然想到,刚刚酒在这里醒着时,她们几人都在卫生间,整个客厅就只叶沁一人呢!这……
那反胃感又上来了。
喉咙头似乎有谁在挠着……
几人看着醒酒壶,再瞅瞅叶沁,
叶沁不由失笑:“都什么表情,该不是担心我之所以不喝红酒,是因为我在红酒里吐了唾沫?我是那种人吗?咱们都是姐妹啊。”
这话不说还能忍,她一提唾沫,再看醒酒壶和酒杯挂杯壁的那一圈小气泡,几人终于还是忍不住,往卫生间冲了去,又是一阵呕啊……
陶然鄙夷看着这群人,她们小人之心了。红酒里,她什么都没放。一是因为懒得动弹,更是因为她清楚,既然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恶心到她们,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几人再回来时,那眼中的幽怨是挡都挡不住,打量叶沁的眼神也犀利不少。
“叶沁,你要吃面偏要让蔓蔓做,做完你又说不吃。你要喝酒笑语割爱请你,倒出来你又不肯喝。你是对我们有什么误解?所以才这么针对我们?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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