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等郑秀才忙乎了半个多时辰。
起身时的郑秀才满脸堆笑,还学了声猫叫,随后父子俩汇合,迅速抄小路离开了……
陶然这才带着村长走出树丛。
去郑秀才刚劳作的墙角,把碎石掏了掏,果然,那里已经打穿了一个洞,刚好可容一人挤过去……
由于不是说话的时候,两人约好第二天再细聊。
“偷鸡摸狗,非奸即盗!”第二天村正忿忿,“应该当时就抓了他的。”
“抓了他,只能阻止他为非作歹。只有抓到他真在作恶,才能永远阻止他偷鸡摸狗!”他是秀才,身份不一般,见官都不用下跪,他打个洞,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怎么定他的罪?
“所以,我们不如就给他这个机会,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直接抓现行!”
“可这……”村正觉得有些不安。
“樊爷爷,郑秀才没法进行科考,他的前途早就完了。他家又不甘于种地,全家好吃懒做,一定不会老老实实这么下去。其实,他家才是咱们这几村最大的不安定因素不是吗?”陶然早就抓住了村正的心理。“您就不想一劳永逸?”
果然这一句,完完全全说到村正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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