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摇头。
“不行,就算拿不出三十两,也得拿一半。我兄长刚托人来话,说我娘用的药贵着,让我家筹钱的。我不管,你今日要是拿不出十五两,我就回去衙门击鼓,看是让官府做主,先抵押了你家的房产田地呢?还是重新判决,给郑平加个几年劳役”
郑秀才看着陶然直磨牙,却也只能回家筹钱。
把之前冯家拿来的礼品变卖典当掉,他家才勉强凑出二十两银子,留了五两打点狱卒,给郑平看伤,剩下的钱全都送去了季家。
他们还被逼着写下了一张欠条。
又是那季文清,还要求欠条标注,如果他们三个月不能结清这笔钱,那么这钱便将产生一定利息,以作季家补偿!
呸!他们季家,究竟有什么亏损?
郑秀才快气死了。
生怕被季家讹上,他还让人一直盯着路口,他倒是不相信,那刘春娥真的快病死了。让他家赔这么多钱,总要有证据!他倒要看看,是哪家医馆开的方子,究竟什么病,又用了什么药!昨天五两,今天又要五两的
只要确认刘春娥是诈病,看他不把这一局给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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