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在收服季家全家后,便全面展开了她的计划。
为了让季秀才安心准备科考,这次的事,她和其他季家人是瞒着秀才展开。
于是半夜季秀才被吵醒时,一腔郁愤全都化为了畅快。
他只觉天网恢恢,老天有眼。他热血沸腾,连夜奋笔疾书,将多日郁闷,心中大义和对公平正义的追求全都转化成了文字,组成了一篇洋洋洒洒,慷慨激昂的状书。
第二日,更是季秀才亲自来到府衙击鼓。
他力气不够,击鼓的活儿就到了季文英的手上……
而经过季家人努力的煽动和请求,那周围几村足足来了一半人,或是帮着作证,或是单纯来看热闹。总人数将近两百。
牛车绑了两人,一个血淋淋趴着,一个抱着头喊冤。
床板抬了一人,正是那“半死不活”,头上绑了白绷带的刘春娥。她的身边还有一路哭嚎的陈芳和季文才,这一路都热闹得很!
没有人知道,那刘春娥究竟是被郑平一推摔坏了脑袋,还是气坏了身子。总之,就是半晕半醒,这半夜过去,都没能站起来!
这么大的排场,这么多的人,这么浩浩荡荡的势头,一路穿街过府,整个场面和动静几乎不亚于大宅大户家的红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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