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行事一下干净利落,只用了不到三刻钟,就把昨日还黏黏糊糊的案子捋清楚且拍板发落了。
季秀才庆幸,果然听了女儿的话才是明智。权势相依,这县令与那冯家果然是有勾结,得亏没彻底得罪冯家,否则冯家丢了脸面,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家。
案子三下五除二就审好了。
郑平即便满口否认,可他爬墙盗窃是众目睽睽的人赃并获,见他嘴硬,县令大人直接一拍案,给了他二十板。
郑平本就受了伤未行医治,他唯恐会就此成了残废,挨打之后,只能认罪。
但他深知家里全靠老爹支撑,所以否认了是郑秀才指使。
他表示行窃是他自己一人所为,他想要帮着爹在功名上更进一步,所以去偷题;他看季秀才不爽,所以才偷了其印章;他的砒霜不是用来害人,而是想用拿来毒一下季家的家畜,给季家添堵的
他求县令大人看在他为非未成,未造成损失,认罪态度良好,且已经受伤受罚,从轻发落。
陶然则跪求县令:“科考制度之所以存在,便是最大程度上给莘莘学子的公平公正机会,郑家父子所为,与皇上和朝廷意旨相违,是对朝廷和衙门威信的挑衅,是对皇权的挑战,是真正的大不韪!
如此大罪,事关国之权威,官府颜面,若不严惩,难免对大人的名声和官声造成大影响。
郑家父子身为读书人,不珍惜自己的机会,不知以正当途径上位,反而偷鸡摸狗,手段肮脏,明知故犯,更是对天下读书人的凌辱,是拖了天下读书人的后腿,全天下读书人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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