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掷地有声,满满的都是底气。
“你们是荫封子弟,我元姒吟就是元姒吟。
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我一颗一颗拔了你们的牙,我也敢说是我元姒吟一人所为。
你们敢吗?”
看他们面面厮觑不说话了,元姒吟不屑地轻哼一声。
“也对,你们不敢。
毕竟这事要是闹到圣上面前,你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吧?
当众恶意殴打皇室血脉,光这一条罪责,就够剥了你们的荫封。”
“真要这么说起来,那你呢?你分明比我们更过分,谁不知道你先前将这个废……将七皇子打得卧床一月?”
沈若竹不服气地出声,见元姒吟动了下鞭子,又立刻缩了回去。
“是啊,确实是我打的,我承认。
我也想受罚,这不是没罚上?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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