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吗?分明是推下了荷花池。”
元姒吟耐心地甩饵,就等着她上钩。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最容易吐露真话,就比如现在的沈若兰。
“不可能!分明就是鲤鱼池,我记得清清楚……”
“那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呢?”
元姒吟“好心”将她扶起来,半途又松开手,看着她再一次坠下去。
“因为那天推她的人是你,不是我。”
沈若兰瞳孔急剧收缩,身体僵硬到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元姒吟白皙的手一点点覆上她的眼睛,随后周身陷入黑暗。
“你说,我威胁你?”
她指尖轻点在沈若兰唇上,比出一个噤声的姿势。
“你喝酒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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