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攥紧手中的簪子一言不发,只是麻木地蜷缩起满是淤青的身体。
没事的。
只要忍过去就好了。
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他已经习惯了。
很快就不疼了。
很快……
“跟你说话听见没有?!别跟我在这儿装聋作哑!”
“沈三郎,他手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好歹你也是沈家人,怎么会落魄到抢一个废物的物件?
再说了,你沈三郎的面子好像也不大啊,就这么个废物的东西也弄不到手。”
几人勾肩搭背地哄笑起来,嘲讽得沈若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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