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然地点点头,提着灯下去了。
——长柏殿中
男子身影在烛火下被拉长,好看的手指翻过一页书,面上多是些漫不经心与凉意。
“你是说,她推拒了与太子的婚事?”
“眼线是这么说的。”
钟衡垂手而立,点头答道。
他放下书,睫毛微颤,敛着的黑眸中不知藏着什么思绪。
“这一个月来,她常往长柏殿来,似是有意接近殿下,而今她又对太子无心……心思实在难测。”
钟衡想不明白,喻时宴又何尝不是。
倘若应下与太子的婚事,且不说太子承恩宠,日后母仪天下并非难事。
况且那不是正合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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