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一切都是经人精心布置过的,以他这样的身份,断然享不了此等份例。
喻时晏望着在风中摇曳的红豆枝叶,一时愣神,随后收回手,将雕花木窗掩了起来。
屋内相当暖和,紫鸢点了一柱安神香,烟雾袅袅升腾而起,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同马车内的熏香如出一辙。
元姒吟捧着打磨得平整的铜镜瞧了半天,也没找着伤口在哪儿。
怎么的,小白花还学会了诈她?
没道理啊。
这样想着,喻时晏在她面前坐下,手里捧着一块浸湿的毛巾:“抬头。”
元姒吟依言昂起下巴,余光瞧见紫鸢笑着掩上门出去了。
元姒吟:?
好端端的怎么在这种微妙的时候笑?
怪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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