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愁啊。
元姒吟前脚刚走,钟衡后脚就出现在喻时晏面前,神情从未像今日这般复杂。
喻时晏斜靠在软榻上用手撑着头,手中捏着几根银针,蜡烛静静燃着,将绰绰的阴影映在墙上。
“殿下……”
“以后不必再唤殿下,既出宫立府,已是王爷了。
你也不必再藏,旁人问起来就说是我的贴身侍卫。”
“是,王爷。”
喻时晏收了银针坐正,不自觉咳嗽两声。
钟衡叹口气,走到桌边倒了盏茶,折回去送到他手里。
“已然入秋了,王爷白日不该饮酒的,身子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调理好,还须保重才是。”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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