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太医叮嘱,这些日子酱醋什么的是碰不得了,水里的鱼虾蟹也要忌口。”
紫鸢兀地想起来,小声同红袖说道。
要不是嗓子还疼着,元姒吟就扯着叫起来了:“什么要忌口?河鲜?现在正是吃蟹的好时候!怎么能忌口!”
红袖笑吟吟的,给她判了死刑:“不行的呀小姐。”
这都还算好的,一日抹三次的药膏她也忍了,就那个黑漆漆的药,简直能把她的心窝子都给苦得咳出来。
为此她还专打发紫鸢去宫里问,这药得喝多久,能不能减。
没成想老太医轻飘飘来了一句,起码得喝一个月。
一旬过后,她身上纱布拆了,疤痕褪了个干净,肌肤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嫩几分,看她笑话的人就来了。
药都是中午用膳之前喝,拆纱布的第二日,司方明踩着点过来了,手上还提着用油纸包得好好的烧鸡。
其实司方明早就想来。
只是……女子应该都不希望旁人看到自己全身被烧成那副模样,也就一直忍着,还是昨日偷偷问了红袖,确认恢复得极好才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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