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不愿意看着她这样难受,只能躲得远远的抹着泪,“太医说了,小姐终究是伤了根本,需得好好调养的。
可这药根本喝不下去,好容易熬过去,茶饭便没心思用了。”
“便没有不苦的?”
“奴婢不知,总归良药苦口。”说着,她看向元姒吟的眼神又是一阵心疼。
次日聚仙楼中,三人坐在桌前,神色各异。
“什么?姒吟姐姐喝不下药?”
祁莘莘一拍案,咬着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可怎么好呢?要不然让太医换一剂方子?
不行,不可行,万一药性撞了怎么办?”
她自言自语着,言语间忧心忡忡。
喻时宴指尖把玩着白瓷茶具,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所以司将军为何把我也请来了?”
“沐王若是不愿来就当司某请错了。”
司方明不客气地驳了他的话,敲了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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