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喻时宴杯中茶喝尽了,元姒吟立马讨好地给他倒满,温热的柔荑无意碰到他泛凉的手指,立刻触电般缩了回去。
喻时晏以为她是好不容易开窍,知道害羞二字如何写了,没想到她居然别过头去,轻声骂骂咧咧。
“冻死了。”
她死三天小手也不带这么拔凉拔凉的。
一定是小白花太虚了。
元姒吟心里头默默盘算着,带着清香的糕点抵到唇边,她便不自觉张嘴一点点吞进去。
嚯嚯她三个月的太医令,得想个办法搞出宫来,然后塞到沐王府去。
正好明天该进宫一趟把阿清接回来,怎么说也叨扰姑母三个月了,又是大病初愈,更该过去请个安。
几块糯米糕下肚,她觉得口干,便推开喻时晏的手,打算抿口茶。
指尖触及青色茶盏的时候,元姒吟突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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