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凭着记忆摸到了前面的冰台。
喻时宴将冰鉴放在冰台上,伸手揭开冰鉴的铜盖,铜盖上传来的冰冷触感瞬间刺激了他的神经,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不是没有来过这里。
只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光明正大地关进来。
可是知道又怎么样呢。
他敛着眸子,剜起一块冰攥在手中,随后望着锐利的棱尖笑了一下。
偌大的冰窖内静悄悄的,突然门口响起些不大明显的争执声。
随后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来人在一阵急促的小跑后蹲到他身边,用一袭白狐狸毛大氅裹住他的身子。
元赋清看到他额角将将凝固的的血迹时心里一惊,不敢多耽搁,连忙对身后的侍卫一挥手:“愣着做什么,快将人抬出去!”
少年声音稚嫩,让即将陷入昏迷的喻时宴顿时清醒几分。
“是……你?”
“嘘,别说话。”
元赋清听到他虚弱的声音忍不住有些担忧,却还是昂首快步走在他身边,声音压得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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