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和老鸨僵持半天,最终还是一旁的女子啜泣着开口:“刺史大人说不日就会有贵客来,要挑选几个舞女晚上过去伺候,我不愿去,便逃了出来……”
见事情被挑明,老鸨破罐子破摔,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理直气壮开口:“不错,这可都是刺史大人的意思!
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小心脑袋不保!”
元姒吟半跪下膝盖,用帕子同女子擦拭去脸上沾上的灰尘,“何时,在哪里?”
她一出声,女子显然一惊,却还是咬唇如实回答:“明晚秦南河畔,画舫游船。”
元姒吟点头,重新站起身:“金灿灿,回来。”
说罢,她看向趴伏在地上的老鸨:“她不愿意去,我替她去。”
听到略有些慵懒却又不容置喙的女声,老鸨这才反应过来。
“我说呢,原来是女扮男装的小娘子。
就你?不是我说,我调教出来的姑娘,可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
话音还不曾落,沉甸甸的荷包便“啪”一声落到老鸨面前。
老鸨双眼放光,看见银子顿时腰不疼了,腿脚也利索了,抓起荷包笑得比谁都欢:“哦哟,姑娘这身段,这样貌,那都是顶好的!
既然姑娘想替她,替就是了!你放心,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明儿个姑娘只管来纪湘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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