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元姒吟就不再搭理他,牵着元赋清越过宫门,直往建章宫去。
元姒吟走后,喻元朝的面色立刻阴沉下来,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沈若兰没有多说,只是挂着淡淡的笑,对着他一福身,“殿下快些去重华宫罢,若兰也该去给母后请安了。”
她这么一点,喻元朝只得收起心中不宁的心绪,应了一声。
重华宫内,除了喻元朝没到,其余两位皇子都到了。
皇帝背着手,听到门口的动静,不禁冷哼一声,压迫感十足:“太子好大的架子,叫朕好等。”
喻元朝一惊,显然没想到父皇提前到了,立刻低下头去,将姿态放得极低:“儿臣不敢,父皇息怒!”
顾念他太子的身份,喻昊没有过多计较,摆摆手不再提,坐下提笔蘸了朱砂写福字。
殿里头静得可怕。
宫人们屏声守着,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出了什么岔子惹得君心不悦。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几日陛下跟个炮仗似的,谁点谁着,这里着了那里着,从进香敛福的佛楼一路着到重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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