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捏银针的手一顿,看向她的神色晦暗不明,说不出的情绪在心里悄然弥漫。
“为何?”
“因为……呜呜!”
喻时宴鬼使神差地捂住她嫣红的唇瓣,让她挣扎着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不想听。
不想听她念喻元朝的名字。
感受到男人俯身而下的压迫感,元姒吟瑟缩了一下,长长的睫毛轻颤,霎时清醒了不少。
喻时宴你他妈的神经病!你倒是松手我才能回答啊!
像是能听到她的心声一样,喻时宴不紧不慢地收回手,沉寂的眼神掀起些涟漪,略带些薄茧的指腹不住摩挲着她的唇瓣。
随后他毫无预兆地将头埋到她脖颈间深深嗅着,声音出奇的低哑,带着些蛊惑人心的意味:“我是谁?嗯?”
元姒吟被耳畔温热的呼吸一撒顿时没了主意,忍不住呜咽一声,攥着他的胳膊赶忙接话:“你是喻时宴,喻时宴喻时宴喻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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