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偏院的人说殿下才刚急匆匆出府了。”
袭月匆忙进来,本分地低着头回话。
“出去了?”
沈若兰细细的眉梢一挑,眉眼间含了三春雪般兀自笑起来,顺手执起金蝶团扇不住把玩着,“既然青枝姑娘身子不舒服,便请大夫来把把脉,开剂安胎的方子,也好安心些。”
袭月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多时就将青枝请了来。
毕竟才两个月的身子,还不显怀,若不是偶然撞破了这桩龌龊事,她还不知道要被瞒到什么时候。
沈若兰轻哼一声。
青枝小脸煞白,见到她就如同老鼠见了猫,腿都软了。
要不是身边伺候的婢女扶着,只怕屈膝见礼时便直接“咕咚”一声跪地上去了。
沈若兰笑盈盈的,坐在主位上没什么表示,只是点点头:“怕什么,坐吧。”
她细声细气地应了一声,严严实实捂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在婢女的搀扶下坐下,生怕旁人加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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