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胎还没有坐稳,那便安心养着,有什么想吃的吩咐下人便是了。
还不赶紧把人带回去,在这里丢人现眼!”
言罢,喻元朝背过身去,再没有看她一眼,简单一句话,便禁了她的足。
青枝被下人搀出去,迎面吹了阵冷风,猛然打了个哆嗦清醒过来。
沈若兰她是斗不过的,以后的日子,怕是难熬了。
一连十几日,喻元朝都宿在沈若兰院中,倒是没独自就寝,也没再去青枝那里。
一是青枝有孕不好承宠,二是心中对沈若兰有愧,也算是弥补。
沈若兰倒是暗自着急,每隔几日便请一次脉,只是肚子不争气,依旧没有动静。
眼看着喻元朝逐渐变得兴致缺缺,不再每夜都宿在她院中,沈若兰知道,暗中谋划的一切是时候开始着手准备了。
日子一天天冷下去,终于到了岁末。
元姒吟慵懒地蜷在美人榻上对烛照信。
明儿个便是除夕,父亲今年应当回不来了。
中间她断断续续也给父亲写过几次信,大抵父亲不知道说什么,每次寄回来的信封里都塞着一只草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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