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梅不是什么难事,元姒吟应下,小小抿了口温酒,穿上厚厚的雀裘,裹得像只银喉长尾山雀。
喻时晏撑着油纸伞慢慢走在她后面,一时间两人谁也没开口。
元姒吟说不出的懊恼。
怎么这俩人死活凑不到一块去?
月老闭着眼把俩人的红线剪断了?
见二人离开了,司方明支走此候的下人,收起玩笑不恭的神色望向祁莘莘:“太子党最近有何动作?”
“沈家倒是没有异动,只是对皇后所为有些不满,王侍郎近些日子也收敛了不少,明面上是不敢搞出什么大动静的。”
“那便好。”
司方明点点头,面上依旧有些不放心的神色,“大梁使臣此行出使不为联姻,尚且不明其意,将军那处我会写信去报,你只须帮我盯着朝堂上的风吹草动便是了。
元家素来是圣上的眼中钉,眼下内忧外患,唯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才能明哲保身。”
“放心,我有分寸,紧要的几处都已安插了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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