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喻时宴你走快些,回去了。”
才走得急,忘了捎上袖炉。
元姒吟转过身,含糊地叫着他的名字,哼哼唧唧地听着叫人没的心软。
满天的雪似乎是能吞没些声音的,至少他现在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喻时宴极轻地哼了一声,倒是很快跟了上去。
这小山雀很是娇气,叽叽喳喳的,就是怕冷得很。
昨日嫌弃他手凉便罢了,今日又打发了宫中太医令来,说要给他调理身体。
对于喝药,喻时宴没有苦不苦一说,只是整日里嘴里都是一个味道,虽然不抗拒,但也甚是不喜。
但是小山雀喜暖。
喻时宴拂去长袖上的花瓣,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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