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鼻尖发出冷嗤之声,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我不知道你一大清早发什么神经,现在只有你我二人,要打便打,大可不必再假惺惺地装下去。”
喻时宴抬起头,恨恨地盯着元姒吟。
元姒吟明白他的心情,毕竟书中关于他自小是如何举步维艰在深宫中活下来的描写并不少。
都怪原身实在是太恶毒,而现在自己就是原身,一时间难免有些心虚,连带着原本在心里打好草稿的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来了。
难不成真的要跟他说,自己是穿书过来的,你眼前的元姒吟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元姒吟了?
还是认真地跟他道歉,发誓自己从今往后再也不欺负他了?
谁信啊?
她自己都不信。
“你起来吧,我不打你。”
她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头疼地捏捏眉心。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她妥妥的死路一条。
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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