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姒吟嫌弃地皱皱鼻子,大手一挥夺过药箱,噼里啪啦推门进来,将药箱拍在桌上:“赶紧的,多走两步路看把你喘的,太医院是不是缺乏运动了,你们这样怎么面对突发状况啊?
要不给你们单位组织个晨跑活动?”
柳淮虽然听不懂她莫名其妙在讲什么,但是听到晨跑二字,还是严词拒绝了。
“这……七皇子?”
瞥见地上跪的人,他下意识一愣,随后惊疑地看向元姒吟。
谁不知道元姒吟在宫中横行霸道惯了,连天子都拿她没什么法子。
七皇子上次卧床一月就他治的,罪魁祸首正是面前站着的这位。
眼下她又突然把他拉过来,意欲何为?
难不成这次打得更狠,怕打出人命,特地把他喊过来吊命?
柳淮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古人诚不欺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腿跪麻了吗?跪麻了就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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