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看见,但是喻时宴站在岸边看得清清楚楚。
她哭了。
明明是母妃留给他的簪子,他还没哭,她怎么倒先哭了。
难不成是内疚了……?
不,不可能。
她的脾性他再了解不过。
若是以前,她恨不得在他面前笑上一盏茶,然后每次见面都拿出来戳他心窝。
以前……
她今日好像真的和往日不同,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指尖突然一阵钝痛。
元姒吟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地四处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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