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捋起袖子,背着药箱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叮呤哐啷地冲了出去。
“臣还得回去复命!殿下不必相送!”
喻时晏刚抬起手,柳淮的声音便已经随着他的身影远去。
……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但是分明就不对劲。
按常理,她早就回去向皇祖母告状了。
喻时晏突然有些头疼。
他一时间有些捉摸不透她的心思了。
——
元娰吟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软榻上,觉得这是她最社死的时刻,没有之一。
隔着帘子她都能想象出十几个太医围着她手指头上那道小口子大眼瞪小眼的模样。
看吧看吧,抓紧时间。
不然一会儿都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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