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下榻吹了蜡烛,回来极其自然地将头埋在她脖间,元姒吟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睁着眼睛囫囵过了一夜。
外头天光破晓,她听见鸡鸣声后眨眨酸涩的眼睛,悄悄扭头看去。
只见男子侧颜如玉雕刻般完美无暇,睫毛浓密微翘,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颤抖,挺拔的鼻梁下是一张绯色的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些弧度,像是做了极好的梦。
狗登西!
自己夜不成寐,他倒是一夜好梦。
元姒吟心里骂骂咧咧的,挪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就要起身,没想到阖着眸子的喻时宴却突然开口,将她又捞回怀里。
“再睡会。”
男子声线很是好听,慵懒中夹杂着些沙哑,带着浓浓的困倦。
“我该起了。”
元姒吟也不敢真吵着他,只是小小地抗议了一声。
不料喻时宴却睁开眼轻笑一声,“二当家何时这样勤勉,往常不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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