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不下一百七十五遍,只要再往大黄狗面前一蹲,听两声汪汪的狂吠,这事也就算是齐活了。
元姒吟突然就后悔早上没下死手,这样就算不能请他们吃喜糖,好歹也还能勉勉强强吃个席。
她叹口气,提着毛笔翻过一页账簿仔细核对,转念一想这都不算什么,抽风的喻时宴才最棘手。
“二喜!”
听见元姒吟喊,二喜赶忙掀起粗布帘子进来:“咋了二当家?”
“你去把刘麻子喊来,问问他寨子里还有没有空置的屋舍了。”
“找空置的屋舍做什么。”
修长白皙的手跟着挑开布帘,一身素衣出尘,风华内敛。
“当然是把人打发去……”
元姒吟后知后觉地止住话头,有些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去,开始干笑:“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一天没吃饭了,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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