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大事,可以走了。”
“你什么意思啊,要是对我什么意见就直说,干嘛非得较劲?”
元姒吟索性也不起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愤愤揪了把手边刚冒出来的嫩草尖泄愤。
喻时宴敛着眸子,声音轻轻的,瞧着没由来有些委屈:“你不是想让我搬走吗,这不是正合你意?”
“我们俩孤男寡女,不同处一室不是天经地义吗?”
“所以我搬出来了。”
元姒吟气急:“那我也没让你到后山来!”
“保持距离。”
“前头没有空着的屋子了?”
“保持距离。“
“那也用不着非得到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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