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元姒吟所料,还没走出几步路呢,喻时宴脚下就开始深一脚浅一脚,走得晃晃悠悠的。
但凡自己现在松手,他就能摔个狗啃泥。
“不能喝就别喝,逞什么强?”
喻时宴神色有些迷茫,许是觉得一只手使不上力,索性两只手都顺势环上她的肩:“能喝。”
“能喝?就你这样还能喝?”
元姒吟被气笑了,到底没把他撂下:“你屋子是哪间,我扶你回去。”
他认真想了一会儿,长长的睫毛洒下些阴影,遮住某中复杂的光泽,再开口时声音低沉沙哑:“忘了。”
元姒吟无语了一会儿:“……行,你是大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不是。”
“好好好,你不是,我是,我是大爷。”
“你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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