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河流声湍急,对岸有盏盈盈的灯,无声散发着温润的火光,浅淡月色越发衬得提灯那人玉身长立,惊绝出尘,仿佛是人间独一弯清奢的月,而今落入她眼中了。
原来自己不是独自醒着的。
元姒吟哑然失笑。
“你个狗,不是说恐高吗,这不是走挺好?”
她一甩包袱,开口打破了宁静的氛围。
喻时宴唇畔微勾:“不及二当家,这么晚了还背着包袱出来散心。”
元姒吟一哽:“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你说过。”
“何时说过?”
“写在脸上,说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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