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了一肚子的话瞬间无人可说,喻时宴很是郁结,无法,只能拧了帕子敷在她额头上。
她怕他。
可是她说的那些话他都没做过,也不会做,为什么怕?
喻时宴低落地垂下眸子,一时间竟有些无措,手心不自觉沁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已经失去母妃了,不想再失去想要珍惜的人。
——
元姒吟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觉得一身骨头都躺酥了。
起不来,根本起不来。
试问谁不喜欢冬天赖床呢?
不过想到自己还要起来打理山寨的事,她只能叹口气坐起身,面对身上盖了一层又一层的被子和趴在床边睡着的喻时宴,傻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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