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下官的意思是……”
“哦,卸任前还要散尽家财?”
元姒吟拍拍手,心情很是愉悦:“巡抚大人可听见了?魏刺史说他想做个彻头彻尾的好官。”
巡抚没听见,可不敢说没听见,只能揣着手睁眼说瞎话:“下官听得真切,魏刺史想做好官。”
魏刺史气得哽住,站起身颇为不服气:“荒唐!不过是个郡主,左右是个女子罢了,本官可是圣上亲封的刺史,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聪明的已经见好就收不吱声了,蠢的还想垂死挣扎。
方巡抚默默安抚了一下自己受惊的心脏脾胃肾。
人这一辈子,图的就是功名利禄,但是如果不幸招惹了这位祖宗,别说乌纱帽,就是小命也得掂量掂量够不够搭上的。
皇上忌惮元家,明面上是绝不会撕破脸的,更何况此次郡主视察,本就是皇上存了敲打各州县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眼下他们的七寸眼下还被捏着了。
这事真要捅到圣上面前,讨不了好的还得是他们。
元姒吟的笑容渐渐淡下去,寒潭般的眸子冷冷地盯着他们看,“轮不到我指手画脚?看来刺史并不认可我这个郡主。
也是,要我说,你是万死难辞其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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