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姒吟正坐在桌前生闷气:“姑母真是厉害,昏迷不醒还能好好地坐在这里吃核桃酥?”
太后有些心虚,只得偷摸给翡翠打手势。
翡翠手一摊,表示您撞枪口上了咱也没办法。
元姒吟眸子圆睁:“干什么,姑母想找翡翠打掩护?”
说着,她还忍不住敲敲桌子,可见心里头火气多大。
太后嘴一瘪,样子活像个小孩:“哀家这不是想,让你回来陪着哀家吗……”
“那能用这种理由吗!”
元姒吟气急,说罢忍不住别过头,硬生生憋住眼角的泪。
见她哭了,太后心疼得不得了,当即上前抱住她:“好孩子好孩子,是哀家的不是,这事都怪时宴那孩子!”
“喻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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