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听着就麻烦。”
元姒吟叹口气,扶着他坐下,“与其办什么春日宴,还不如让我痛痛快快睡上两三日,最好睡到自然醒,谁也不来打扰。”
“是该好好歇一阵子,北境的事我听说了,是你的主意吧。”
“你说哪件事?”
元姒吟干脆也开始充楞。
“金银花,还有塞北王退兵一事。”
红玉被太后打发过来,送了些点心茶水又出去了,喻时宴笑着倒了盏茶推到她面前,“先喝杯茶暖暖身子,手还是凉的。”
“人在京城,知道得倒不少。”
“不多,也只略听说些。”
元姒吟嘀咕一声,倒是没有推拒他推来的瓷盏:“是吗,我看你还挺清楚的。”
“非要解释的话,兴许是因为被二当家绑去做了相公,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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