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到底没什么防备心,就算有先前有什么过节,投其所好一两句话就能哄好。
沈若兰深谙其道,牵着他走出膳房,直往人少的鲤鱼池领。
“都走出这么远了,怎么还要走。”
元赋清一噘嘴,不大高兴地停住脚,撒开她的手不愿多走。
沈若兰见已经到了,也懒得再装下去,便随他折腾,“到了。”
说罢,她随手将食盒交给袭月,自己靠在栏杆上直勾勾地盯着元赋清看。
白净的小脸稚气未脱,五官精雕玉琢,虽然还没长开,却能从中窥得几分元家人的影子。
沈若兰忍不住讥讽一笑。
这姐弟俩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每次她看见元赋清就想起元姒吟那副目中无人的嘴脸。
她才从椒房殿来,自然知道元姒吟好好地回来了,不但好好的,而且还得了圣上嘉奖。
先前封了郡主便也就罢了,而今愈发荣宠。
她元姒吟凭什么呢?就凭家世?
那也不过是生的好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