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姒吟直接将茶壶往她面前一推正色道:“那得用这个解。”
玩笑罢,她转头看向万俟尧,倒也没有直说,只是隐晦试探:“你们此次出使可曾见到塞北王?”
目前还不知道大梁对塞北何意,若是隐隐敌对倒还好说,倘或存了依附的意思,就免不了要多顾虑些。
万俟娇一撇嘴,“见了,还不如不见呢。
塞北王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知道我们先出使了中原,这几日没少呛我们。”
万俟尧有些无奈地看了万俟娇一眼,摇摇头,“到底还在塞北境内,哪能当着别人的面说不是?”
“那我就放心了。”元姒吟舒口气。
“放心,放什么心?”
“不瞒你们说,我所求之事正是关于塞北。”
“你且说来听听。”
元姒吟放下茶盏,眸子盯着茶水中浅浅的倒影,低声开口:“既然你们一路过来,想必对疫病有所耳闻。”
万俟尧一点头:“确实,听说很是严重,死了不少人,大梁倒是没有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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