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塞北贪心不足蛇吞象,派军虎视眈眈围驻两国交壤之境,说到底,苦的还是双方的百姓。”
父亲紧紧锁眉,时不时还叹口气,看得出来很是为此事发愁。
元姒吟沉默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烤鱼。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眼下放任塞北瘟疫弥漫诚然会降其国力,可就像父亲说的,两国交烽最苦百姓。
若有一计能救百姓却强塞北,父亲会如何选?”
元今沉吟一声,“能救百姓,强塞北又何妨?”
元姒吟倏然笑了。
这便是她的父亲,赫赫有名的元家大将军。
原书中父亲战死疆场,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守住北境临州城门,却被敌军割头颅挂在临州城墙三天三夜,无人敢为其收全身之尸。
那时元家已经覆灭,父亲是抱着必死之心上的战场。
可这次的元姒吟不是原先的元姒吟了。
她要改的,也绝不止自己的命。
“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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