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这人多少跟碳基生物不沾边,生气了就抱着她脖子又亲又啃,一身怪癖。
不,这已经不叫怪癖了,叫毛病。
元姒吟很头疼,但是又不敢明说,只能苦口婆心地暗示:“天涯何处无芳草。”
“玲珑骰子安红豆。”
被他这么一打断,何必单恋一枝花卡在喉咙里一下子出不来了。
元姒吟温吞地眨着眼,突然觉得不妥,起身一点点往门边靠。
她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入骨相思知不知。
是该有人知,但这人打死也不该是她。
“我去找姑母商议春日宴一事,你……你就在这儿歇着吧。”
言罢,元姒吟神色不大自然地落荒而逃。
喻时宴的心思她不是猜不到,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而且这份心思究竟是真是假,会不会在以后哪一天成为刺向元家的利刃,她不知道,也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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