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元姒吟面上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这是到边塞了?”
元今带着厚茧的大手一伸,轻轻松松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还在凉州呢,冒冒失失的,多大人了还能从榻上滚下来。”
这话说出口听着像是责怪,实则一点脾气都没有,与刚刚夹枪带棒的模样截然不同。
“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
“没那么娇贵,再说也不是一两次……”元姒吟尴尬地抿唇。
她想撤回消息,但是这个版本好像不太支持。
喻时宴对她睡觉时犯的迷糊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轻笑一声没说话。
元今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满。
自家的闺女还轮不到别人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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