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声音冷冽道:“还有什么异样?”
“暂时没有。”
“知道了,继续让人盯着,有动静立刻来报,去吧。”
“是。”钟衡应声退下。
喻时宴不再把玩白玉,起身看向窗外的老树,眼神深邃。
楚婉,若不是看在她到底跟自己还有些血缘关系,也不会留她到今天。
眼下居然还打起母妃留给他的庄子的主意。
既然楚家无人了,那只能由他回去清理门户了。
——
元姒吟到军营的时候被当成猴一样稀稀罕罕地看了两天,后面就没人敢看了。
当然,这一切显然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司方明猛地一拍两个士卒的肩膀,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元姒吟身着一袭简单的红裳,坐在林间的秋千上闷头努力地在编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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