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底欢喜什么呢,她如何都想不出答案。
这是个死循环。
只是她现在心里又真真切切有点难受了。
喻时宴没错过她眼底细微的变化,嘴角无端噙上些笑意。
口是心非,看你还能骗自己骗到什么时候。
“手抬一下,包扎。”
喻时宴依言照做,只是手还没抬到一半,他猛地咳嗽一声,伤口处又立刻汩汩冒出血来。
元姒吟无奈,只得妥协:“你别动了,我来吧。”
别忙着忙着人没了。
喻时宴顺从地点点头,瞧着隐隐约约竟有几分乖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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