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同大哥没有什么旧好叙。”
喻元朝在他面前坐下,笑得得意又轻蔑,摆足了炫耀的口吻:“也是,只本宫一个人说,显得七弟未免太没有存在感了些,那说说近况如何?”
“大哥有话直说。”
喻时宴把玩着瓷盏,眸子里多是些凉薄同漫不经心。
喻元朝这个人实在是太好捉摸了。
自小便是如此,好大喜功,但凡做了点什么事便沾沾自喜,恨不得叫所有人知道。
至于碰上烂摊子的时候,拍拍屁股躲回去禁足,所有事撒手不管,只叫皇后焦头烂额,自己金迷纸醉,一醉方休。
也多亏喻元朝以将他踩在脚下贬低为乐,好从野草一样的自己身上找到优越感,来证明他太子的威严尊贵与不可忤逆。
但凡他再狠些,兴许自己也活不到今日。
喻时宴敛下眸子,削长指尖不紧不慢摩挲着微凉的杯壁,脑中又不自觉想起古灵精怪的元姒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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