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了然,只是依旧蹙眉:“婉贵嫔不是被禁足三日?”
白秋垂着眼,屈膝轻声道:“娘娘说,她不曾走动一步的,只是想见见姐姐的孩子,聊解思念罢了。”
好一套说辞。
喻时宴没说什么,对身后摆摆手,钟衡便顿首没再跟上来。
白秋在前面轻车熟路地领着,一言不发,脚步轻得如同猫儿一样。
待到了殿外,她对喻时宴点点头,打起帘子进去,不一会儿又出来传话道:“沐王请。”
喻时宴跨过门槛进去,便见楚婉倚在玉栏上给鲤鱼投食,纤纤玉手托着瓷盏,一颦一笑尽显柔婉。
若不是这十几年的冷暖自知,在外人看来,楚婉无疑是个极好的姨母。
每每他为喻元朝挨罚,她永远都会站出来替他说话,至于最后结果如何,自是不必说。
父皇只会一次又一次骂他不知上进,对不起母妃的生养之恩,对不起至亲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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