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他自告奋勇照顾了自己一月有余,旁的太医都觉得他无权无势,左右推脱。
“这是何意?”
“此乃车前草的汁液,可以用于止血,竟不是殿下自己处理的?”
柳淮笑了笑,并不过多深究:“看来殿下是遇到了值得结交的好心人。”
“不可能。”
喻时晏不悦地收回手,像是想到了什么,气息有些不稳。
那个女人不过是把他当成挥之即来,召之即去的解闷玩意罢了。
现下不过是觉得玩弄腻了,才变着法的来捉弄他。
他在她身上吃的苦头还不够多么。
柳淮毕竟不是他,体会不到他的心情,因而也不多说,只是静静同他处理了身上的新伤口。
“好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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