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压低声音有些忿忿:“先前没有注意到,只以为主子没有带着,原来是叫她抢走了,好一个无礼的元姒吟!”
“不是抢的。”
“偷的?”
“主子给的。”
“主子给的?!”白秋自认为运筹帷幄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不是说元家大小姐刁蛮任性,恃宠而骄吗?”
钟衡沉默了一下:“……是。”
“她以前羞辱主子羞辱得还不够吗?”
“够。”
“那主子还将信物给了她?”
钟衡愈发沉默,并且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解释,良久只能吐出一句苍白的话来:“你在外做了太久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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