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喻时宴那个狗还能是谁?别以为换身衣裳就能掩人耳目了!
元姒吟嫌弃地轻哼一声。
要赌就赌吧,人有点自己的小爱好无伤大雅,不过好端端的怎么跑这个相对偏僻的赌坊来了?
难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喻时宴侧头看向钟衡,声音淡淡:“提着食盒的人进去了?”
“是,刚进去不到一盏茶的工夫。”
钟衡下意识抱拳回答,却被喻时宴伸手扶了一把:“进去以后无需如此,反引人多疑。”
“是。”
钟衡语气不变,面色严肃得如同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
喻时宴余光瞥了他一眼,“放轻松。”
“属下很轻松。”
“……罢了,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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