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姒吟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半强硬地拽过他的胳膊,捋开他的袖子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当即什么也不说了,直接就近把人带去医馆。
“以后再也不管你,就让你自生自灭得了。”
元姒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嘟囔道。
那头医者正上着药,闻言立刻叫起来:“夫人这话便不对了,自家相公还是要加以管束的,虽说女子以夫为天不错,管束尚且如此,若是不管束还不知下回受什么伤呢。”
元姒吟耳尖一红:“什么夫人,我不是他夫人!”
喻时宴也不顾疼了,当即轻笑一声,好心情地将她的手握入手心,一副受教了的神色:“您说的是,晚辈以后一定听内人的话。”
元姒吟无法,只得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咬牙切齿:“你再胡说,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你!”
“娘子消气,回去自然让你教训,在外头还是给相公我留些颜面。”
元姒吟:“……”
好好的嘴,怎么就长了个人。
老者乐呵呵地看着两人拌嘴,“多管好,多管好,这一管不就拴牢了吗?”
他话音刚落,后屋立刻传来一阵妇人反驳的声音:“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让你别喝酒,不还是背着我跟隔壁街的老张头偷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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