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顿了顿,有些迟疑,“这话八皇子原不让奴婢说的……”
“怎么,本宫是他母妃,还有什么是本宫知道不得的?”
楚婉坐回桌前,不紧不慢呷了口热茶。
“八皇子已经好几日没去南书房了。”
“什么?!”
楚婉重重地放下茶盏,力道之大简直要把瓷底磕碎。
如果要说楚婉最在乎的东西,一是荣宠,二便是八皇子,说到底两个男人罢了。
“他要反了不成?”
她气急地拍着桌子,头上的金步摇跟着一块晃悠:“沈太傅可曾说什么?陛下知道了不曾?他不去念书去做什么?又画劳什子的山水图去了?”
一系列问题如连珠炮似的,可见楚婉对喻元容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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