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确实不可久留,若换种身份呢?”
“公主随意。”
喻时宴略过她,径直离开了。
纳兰玉洁也不恼,目视他离开的背影,面上趣意盎然。
相比之下,侍女有些忿忿:“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王爷,公主何必放下身段亲近?”
眼看殿内人走得差不多了,她的胆子也大了些:“依奴瞧,就算是太子,也不及塞北世家公子们半分。
大皇子平庸窝囊,王上待公主又这般疼爱,日后哪怕是让公主在幕后执掌权位也不是不可能,届时驸马爷瞧谁顺眼便点谁,岂不好?”
“太唾手可得的东西,我看不上。”
纳兰玉洁勾唇把玩着手腕上铃兰滴的玉石,“匆忙起的棋局,没想到还有点意思。
对了,我让你找的人可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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